瞧瞧,徐氏脸『色』能沉得滴水,彭知府的脸更是变成了酱油『色』。
“你信口雌黄,我何时在外自称夫人?你竟然诬陷于我。”燕姨娘急了起来,极力为自己辩解,此时她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,她被田婆子坑了。
猪队友、狼对手,田婆子实力坑友一百年。
“至于燕姨娘口口声声的指证,那么我是何时进府为大公子诊病?又何是给的『药』?给的什么『药』?有谁见证?”萧茗知道此时不是追究田婆子与燕姨娘是夫人还姨娘的时候,她只是要给燕姨娘上点眼『药』水。
“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。”燕姨娘冷笑,看向萧茗的目光像是看死人一样的冰冷,胜券在握在气势:“老爷,我有人证与物证。”
她一定要萧茗死于葬身之地。
萧茗无语的呵呵笑,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,还人证,物证。
不多时,一个婆子与一个男人被叫了进来,二人颤颤颠颠的跪在地上,婆子自然是田婆子,而那个男人却是那日为萧茗赶车的马夫,田婆子把当日萧茗给『药』的经过交待了清楚,只是把内容偷偷换了个,自家的小孙女变成了知府家的大公子。
田婆子交待了,马夫同样点头称是,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,但并不防碍他双耳听得清楚明白,确认了萧茗确实是给了一瓶『药』给田婆子。
“妾身日日在府里,见识浅薄,日日听府中下人们议论萧区是如何的医术高明,恰逢那几日轩哥儿染了风寒,妾身日日学规矩不能为他请大夫,是以就请了田婆子在萧茗处讨了一瓶『药』,没想到这一瓶『药』居然是要命的毒『药』。“燕姨娘悲切的说道,拿着帕子试着眼,隔着面纱都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悲痛欲绝。
那安静放在桌面上的白『色』瓷瓶,瓶底还烧制有‘萧’的字样,确实是出自萧茗之手。
人证、物证俱在,罪证确凿,萧茗辩无可辩了,难怪医术高明的闵太医都无能为力的毒『药』,年纪轻轻的萧茗却能『药』到病除,真的是即下毒又解毒。
彭游钦沉着的脸下不知如何的风起云涌、怒不可恕,居然小小年纪如此居心恶毒,若不是因为恩师与石世子的情面,他定要当场将人打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