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子?”活的兔子,闵方齐惊讶。
“嗯,其它活的动物也可以。”萧茗点点头。
闵方齐正想细问,准备让人去采买两只活物来,突听得一声’哗啦‘声,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。
转眼看去,不由大惊,又急又怒,快步上前。
“爹。”
“师兄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闵方齐怒道,双手按住陈老流血的手臂。
陈老左手臂上豁然出现一条巴掌长的伤口,深可见骨,尽管闵方齐用力的按住了血管,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翻流,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出来,眨眼功夫,地上已经滴满一小片。
陈老面不改色,右手上拿着的匕首正沾着鲜血,伤口正是他自己划上去的,他为了见证这神奇的缝合之法,还有体验麻醉剂和青霉素的药效不惜以身试法。
在死猪肉上或是在别的活物上试验都没有他亲自体验来得真切,除了他自己身上,不然他感受不到这药的好处。
“找什么活物,就在我身上来,这条伤口够不够,不够我再划大一点。”陈老说道,深怕伤口不够深,不够宽,竟然还想用刀子把伤口划得大一点儿。
他这一举动把几人吓得肝胆俱碎,陈全笙两兄弟赶紧用力的握住父亲握匕首的右手,阻止他再着伤着自己,闵方齐赶紧护住他受伤的左手,连连点头。
“父亲,你让儿子来。”陈全笙眼泪流了出来,恨不得在自己身上划两刀来代替父亲所受的痛。
“够了,够了,师兄不可再自残。”闵方齐赶紧点头,生怕晚了。
萧茗是完全呆住了,狂人啊,不声不响就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,为医执着。
水土不服就服你~~
“哦,好吧!”陈老终于停了下来,放下匕首,又吩咐两个儿子道:“你们两个可得给我好好的学,不然别怪我用家法惩治你们。”
“是,孩儿定当不负师叔教诲。”陈全笙两兄弟流着泪赶紧点头。
“师妹。”闵方齐此刻的心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,他没有想到师兄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。
“师兄,我去准备青霉素皮试,你去准备器械,马上进行手术。”萧茗点头进入了急救状态,马上安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