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，江枫才回过神来。
“难道……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废人了吗？”
江枫本来很震惊、绝望的，不过，看见西子的时候，又稍微好了一点，安慰西子道：“别听那老头胡扯，没事的，办法嘛，我再慢慢找！”
“嗯！”西子擦了擦有点红润的眼睛，心里颇不是滋味。
其实，江枫心里何尝不憋着一口气。
但，江枫是个恩怨分明的人，在比武场上，那是自己的选择，根本怪不得西子。
来之前，西子信心满满，以为上官庆会有办法；但现在，她再次受到打击，本来参悟山河图速度挺快的，现在心一乱，什么也看不进去了。
……
不知不觉，到了黎明时分。
西子依然逗留在宝塔的第三层，而仇必鳌，已经来到了第四层；此外，之前在第二层的几个同学，也有人上来了，赶上了西子的进度。
见江枫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等着自己，西子更加看不进去了，走到江枫身边，道：“走吧。”
“走？”江枫道，“还有一会儿呢，还没到时间。”
“我不想看了！”说着，西子抓着江枫的手，直接下楼。
外面，依然阴雨绵绵，但空气却很好。
从凌云阁出来，周围空气压力骤然消失，两人都是深呼吸一口，觉得神清气爽。
往前走了一会儿，西子道：“我送你回天星学院吧？”
江枫正要答应，这时，不知怎么回事，忽然想到了在第一层宝塔的时候，遇到的那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