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兰茜眼睛通红地盯着她。
“你居然……”柳韵诗觉得世间最可笑莫过于此。
她这妈妈,十七岁时是恋爱脑。
她以为她过了这么多年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,已经是一个只认钱、头脑清醒的成熟女人了,可结果,她还是个恋爱脑。
她居然对原振……有妄想。
柳韵诗笑,笑着哭了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?”
事后烟是男人度过贤者时间的最佳陪伴。原振脚翘在书桌上,抽完了两支烟,柳兰茜才出现在书房门口。
“她是个处,你不能就这么白玩了。”她恶狠狠地说,“你要不给够钱,我就报警!”
“随便。”原振漫不经心地说,“让警察来好了,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,再看看她是不是收了我的钱。”
柳兰茜咬牙切齿了一会儿,突然趴在桌上大哭:“你不能这样……我跟了你这么多年……诗诗也……她还没成年,你看在她的份上,原谅我吧……”
原振有些厌恶的瞥了她一眼。这个女人智商实在不高,她做的事踩了他的底线,原振是不可能继续放她在身边恶心自己了。
他打开抽屉,取出支票簿,填了一张支票。
柳兰茜的哭声戛然而止,她撑起身体,眼含期望地看着他。
原振撕下支票,推了过去。柳兰茜忙伸手去拿,原振却没放开手。柳兰茜怕撕坏了支票,不敢使劲,焦急地抬眼看向原振。
原振摁着支票,告诉她:“你,拿着这个,滚蛋。小柳留下。”
柳兰茜嘴唇动了动。
原振放开手,向后靠在真皮椅的椅背上:“她成年了,她自愿的。”
柳兰茜看清了支票上的数额,她眼睛亮起来,贪婪地拿起了支票,紧紧地捏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柳韵诗穿好了衣服,坐在床边发呆。
柳兰茜上楼前撂下过狠话:“不能让他白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