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捏着他手指的手还在抖。那一层在两个人之间的薄薄的纸被柳韵诗自己揭破了。
空气安静了片刻,原振笑了。
“是吗?”他抽出手握住柳韵诗尖尖的下颌,拇指在她细腻娇嫩的脸颊上摩挲,盯着她,“你想清楚了?”
他的笑里带着恶意,有一分被女人愚弄过后,想出一口气的心思在里面。
柳韵诗太年轻,太天真了。
她渴求被保护,被珍爱。她看到原振对她的一分怜惜,便当作是十分。她还不懂,一分便是一分,其余九分,是中年男人经不起撩拨的**。
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只禽兽,只在于他愿意关住它,还是放出它。
柳韵诗的天真、懵懂、无知,美丽的面庞和青春的**,是最好的饵,足以诱出男人心底的禽兽。
柳兰茜经过了最初的失魂落魄之后,头脑开始清醒过来。她开始收拾细软,衣服、包包都还在其次,她那些珠宝才值钱。
她甚至还大胆地偷了原振一块手表——那块表值三百万。
她按照物品的价值收拾东西,从高到低,收拾了好几只箱子。
看看表,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要到了。柳兰茜东西太多了,自己收拾不过来,匆匆忙忙下到二楼去叫柳韵诗帮忙。
柳韵诗房间的门却是锁着的。
“干嘛呢?开门!上去帮我拿东西!”柳兰茜对柳韵诗向来没什么耐心,此时更是心烦意乱,把门拍得很响。反正人都要走了,也不在乎这声音会不会吵到原振,让他厌烦了。
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“干嘛——”柳兰茜不耐烦的声音戛然而止。她瞪大眼睛看着里面的人。
开门的人是原振。原振怎么会从从柳韵诗的房间里出来?
“你、你怎么……”柳兰茜懵了。
原振踏出一步,柳兰茜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,给他让出了路。
原振慢吞吞系着衬衫的扣子,瞥了眼柳兰茜,漫不经心地对她说:“待会到我书房来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