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汉子可不懂什么民族舞,只知道余兰兰的舞姿很风『骚』。
何况五营,副排的媳『妇』接了排长媳『妇』的短,一个排的内讧,就算是女人们的战争,也难免不让人联想到,这是五排不合。
就连五排的战士们看朱刚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朱刚这会羞愧的连脑袋都抬不起来,心里狠狠的咒骂着,这个死娘们,在这么多人面前卖弄风『骚』也就罢了,还胡言『乱』语,这让他以后怎么在五排做事,怎么和顾长华相处!
朱刚怒火一直飙升,就是个傻子,也看得出来,季安宁敢这么喊余兰兰上来,肯定是有底牌的。
可偏偏余兰兰是个死心眼:“安宁,都怪我,是我没劝动你,你快跟我下去吧,别在这解释了。”
季安宁不怒反笑,只等着打脸:“呀,现在还不信我,弟兄们,你们说,我是不是必须得来一嗓子了!”
“唱!唱!唱!”
整齐响亮的呼喝声不断,因为顾长华的缘故,五排的弟兄们给足了季安宁的面子,呼喝的也不仅仅是五排的兄弟,其他排的兄弟也都跟着喊了起来。
一时之间,整个训练场都振奋了。
站在高栋梁身侧的顾长华,眼如星辰般闪烁,灼灼的望着台上的人儿,再也移不开目光。
冷硬如刀的面孔一度柔和下来。
只是可怜了站在一旁的军医萧山。
他的面『色』说不上是好是坏,他的样貌偏秀气,那双深褐『色』的眼睛里,充满了疑『惑』与不确定。
是她…
还是这样的聪明。
萧山望着季安宁,神『色』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