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之前有准备,偷偷给一名将官打了眼色,安排包厢外边的所有校官进来支援。
景明见来找自己喝酒的人太多,往杯子里倒太麻烦,干脆直接对瓶吹,67度一斤装的衡水老白干,三口一瓶,一口就抵作一杯了。
罗恒在旁边看得呲牙咧嘴的,着实被这种喝法给震得外焦里嫩。
即便如此,十几轮过去,景明依然是精神抖擞,可这群校官走路就有些打摆子了。
罗恒彻底无语了,都不说喝的是酒,哪怕喝的是水,这膀胱总有个极限吧?
可景明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样,罗恒怀疑他一口能把松花江给吞了都不带上厕所的。
不能再喝了,再喝下去什么都谈不了了。
罗恒揽着景明的肩膀,大着舌头佯醉套近乎道:“景兄弟,你这酒量真不是盖的,你到底能喝多少啊?”
“嘿嘿,一直喝。”景明拿酒瓶跟一个少校碰了一下。
说完一口干完。
罗恒无语,连忙改变策略,趁着自己还没醉,赶紧把话说了。
打个手势,制止了还想继续跟景明拼酒的手下,罗恒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诚恳。
“景兄弟,你的本事实在是惊天动地,干点啥不好啊,非得来吃军粮,活儿多还累。”
景明看了看他。
罗恒连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有意见啊,丢个一年的收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我有自己的积蓄,在家呆着也饿不死。可这军队的责任太大了,兄弟你一个人能罩得住么?”
罗恒看着景明的脸色继续道:“当然,景兄弟你的本事那绝对是一等一的,要真是打仗了那绝对可以终结一场战争,可部队的责任不光是打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