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茵茉想要抽开，却被他紧紧握着，只好解释：“冬天冷，冻手，没事的。”
下一秒男人就将她的手揣进了怀里，与此同时，在她左手的小指上套上一个东西。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好半天，在手被焐热的时候，他才松开她，让她看到戴在小指上的那枚尾戒，惊讶地发现竟然是翼心翼意！
“这，这不是枚婚戒吗？”
“我想让它大就大，让它小就小。”男人示意给她看，是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戒指。
姜茵茉看得瞠目结舌，自己当时都没有注意到这点。
“左小指戴尾戒的意思是拒绝男士骚扰，明白吗？”白聿城强调。
姜茵茉勾唇一笑，“好。”
如果他直接将翼心翼意往她手上套，她可能会犹豫，或者直接不接受。
但他竟然变了个说法，让她收下这枚戒指。
最重要的，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这枚戒指？明明她和沈华安议论的时候，他都没有出现。
有时候姜茵茉很相信缘分这种事情，可怕而又神奇，躲都躲不掉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姜茵茉将尾戒摸得热通通的时候，将大礼盒拿了出来，“还有个礼物，你的生日礼物。”
白聿城浑身一怔，似是品尝着那字眼里的意味，“生日礼物？”
“是啊，生日快乐！”姜茵茉眨了眨眼睛，他怎么了，一副没有收过生日礼物大惊小怪的样子。
“谢谢，自从我母亲去世，就没过过生日。”白聿城轻叹，“以前她郑重其事，我鲜少有搭理她的时候。”
他母亲去世了？
姜茵茉呼吸像是被人抽走。
认识那么久，他们之间互相没有过问过对方的私事，姜茵茉不确定他有没有查过自己，但她却不敢触碰他的家人，因为那可能是一帮她无法触及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