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生长说的是实话,他就是个懒散的人。
但是,他有原则。
当晚他刚刚从滨海公园出来,恰好碰上这一幕,能不管吗?
皇甫逸心中暗叹,是啊,女儿运气好,恰巧碰上任生长。
但是,这已经是过去式,不是重点。
重要的是,将来怎么办?
躲在暗处那只黑手,早晚知道自家女儿脱险,谁知道什么时候再一次下黑手?
皇甫逸非常郁闷,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扭头与夫人邓娇娥交换一下目光。
夫人邓娇娥心里更焦急,事关女儿安危,她只能直言相告:“任先生,今日拜访,除了感激之外,其实还想另有所求。先生不收谢金,真的让我们夫妇很为难......”
其实,任生长大概也猜测出一些苗头。
这么大的礼金,恐怕有所求。
这也是不愿意收礼金的原因,任生长怕麻烦,怕影响自己心境。
所谓拿人家手短,吃人家嘴短,收了礼金,后面皇甫一家若有求,恐怕不好拒绝。
所以嘛,这巨额资金,万万不能收的。
“呵呵......这话有些言重了,我一个学生能帮你们什么忙?再说了,眼看就要高考,我真的无暇身外事,倒是不好意思......”
没办法啊,在他们开口之前,还是断了他们心思为好。
果然,任生长话音刚落,皇甫逸夫妇脸色暗淡,似乎有无尽的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