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余殇难免要为此说话。
“阿乱或许也没有那么该死。”
妇人的手指仍在连余殇的耳朵上,妇人突然捏紧,疼得像连余殇这样算是粗糙的人也“嗷嗷”叫起来。
妇人道。
“阿乱阿乱,你把那只死狐狸可叫得十分亲昵。”
连余殇赶紧求饶。
“好老婆,你莫要责怪。好老婆,我错了。”
他和孟卿衣的鸡皮疙瘩同时发了起来。
方才还稍略有的一些艳羡瞬间就不在。
妇人继续在发难。
“死狐狸讥讽我的时候,你可有为我辩解?”
连余殇讪讪地笑道。
“我就是说话,也不算。”
妇人气得咬牙切齿,简直把连余殇的脑袋都给拉弯。
“你才是夹马道的帮主,你的话不算,谁的话算。”
连余殇简直已是在求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