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少白一走进那个隔间,看见一圈都是外国人,不禁试探着问了一句。
两名小护士就站在帐帘外,好奇的看着他,看他怎么解决这些哈萨克国的醉汉,其中一个小护士甚至还摸出了手机,随时准备跟拍。
“喝酒……受伤……”
其中一个哈萨克的青年一嘴酒气,说了一大堆话儿,其中只有这么几个词儿张少白听明白了。
张少白挺无语的,看来这些哈萨克国人都说不好大夏语,根本没办法交流。
他直接朝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哈萨克男人走过去,说道:“让我看一看。”想了想,他又补了一句简单的英语:“letmehavealook.”
那哈萨克人一动不动,没睡着,但完全漠视周围的人,听了张少白的话儿好像没听到一样。
张少白摇了摇头,主动过去查看了一下,发现有两处伤:一处在头上,像是什么东西砸了,流血很多;另一处在手上,有一道口子,伤势不算严重,但很长。
两个地方都需要进行清创缝合,张少白只能自顾自拉过凳子,示意小护士把器械送过来,开始干了起来。
患者不知道是怎么了,反正就是一动不动,任由张少白处置,很有点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。
其他那些哈萨克人,一个个站在周围,不吭声的看着,除了浑身散发酒气,就好像不存在一样,这景象很奇。
张少白手速很快,把缝合弄好以后,准备起身离开。
这些哈萨克人有些怪,不过只是病人而已,急诊里每天接手的病人那么多,谁会多管他们到底怎么了。
张少白打开帐帘,走出小隔间,看看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凌晨三点,正是他下班的时间,准备回休息室睡一睡,早上直接赶往中心医院。
就在这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