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！”
这……
江楠犯难了。
诚然，真要往细了说，江楠的确是有两把刷子，关键是这些东西，能教吗？
真气，武技，修真者，这些东西江楠连他自己都没搞明白，程菲菲的世界观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，如果贸然让她接触这些，她会不会受到刺激，会不会怀疑人生？
江楠可不敢随随便便改变一个人的命运，至少在这件事上，他还没想好。
除去真气和功法的修炼，江楠皱着眉头凝神沉思，他能教程菲菲些什么呢。
等等，武技？
虽然没有真气的辅佐，但是在这个时代，异界的武技依旧能发挥出强悍的战斗力，关键是自己掌握的武技也很有限，除了一套龙虎拳，就是从肖仁那偷学来的飞虎步法。
龙虎拳大开大合，属于至阳至刚，教给程菲菲并不合适，更何况有些动作需要模拟猛虎的形态，不是很雅观，江楠想了想还是放弃了。
至于飞虎步，倒是可以一教。
想了一圈居然只能传授一套武技，江楠叹了口气，只恨自己当时怎么没多上点心，如果能学他个十个八个，也不至于今天这么被动。
心中主意已定，江楠坐直了身子。
“我同意了，我可以当你的练习对手，同时把我所掌握的东西传授给你。”
程菲菲的两眼瞬间绽放出欣喜的光芒。
“太好了，江楠，你最好了！”
……
本以为一套飞虎步能学上个十天半个月，但是程菲菲在这方面天赋极佳，仅仅是一下午的时间，居然已经习得了三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