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脱不得,她认命似的由着容松抱着。
“婉仪,我早就后悔了,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听到你要订婚的消息心都像被人剜了一样。
也是从那会儿我知道,你是我的,不管是谁也不能抢。”
容夫人被他这一话震住了。
容夫人托着容夫人的后脑勺,喃喃道,“你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。
若是如此,我怎会为了你出生入死只为有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身份?
若是如此,我又怎会明知岳父厌我如斯,我却要一遍遍地讨他欢心?
我当时拒绝你,只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,我害怕你有一天后悔,后悔自己选了一个这么样的人。
你从来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人,你是我的命啊!”
结婚三十余载,这还是容松第一个剖开内心和容夫人讲如此贴己的话。
容夫人哇的一声嚎啕大哭,双手做拳,不停地拍打容松的后背。
“你这个老东西,这些你怎么都不跟我说?我既然看上你了,怎么会后悔,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”
容松这时候哪里敢反驳,“是,都是我的错,我不该自卑,我不该不相信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