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丑坐在爹爹怀里,也好奇,就捧起那个罐子看。
土罐子洗过,不脏,丑丑拿着看了一会儿,突然指着内侧一个角道:“珍珠。”
容棱一瞧,是颗白玉珍珠,这罐子上镶嵌了很多珠宝,这颗白玉珍珠,瞧着是很稀罕,他寻思着,女儿喜欢,要不就抠下来给女儿当弹珠玩?
正打算行动,丑丑抓着罐子强调似的指给他看:“珍珠,珍珠。”
容棱一愣,蹙眉盯着那白玉珠看,这一看,竟发现珠体外壳上,似是雕着什么花纹,拿近一瞧,是一只正在飞翔的鸟。
乌星鸟!
且不止那颗白玉珠上雕着纹路,别的宝石玉石上也有,有的大些,有的些,花纹各不相同,容棱看了片刻,抽出匕首,要将上面的装饰物,全部撬出来。
绿蛇缩在笼子里看到了,整只蛇都不好了,它嘶嘶嘶的一直在叫,但不敢吼,声音非常轻,非常心翼翼,可怜巴巴的。
……
另一边。
西进县衙的书房门口,魏俦目瞪口呆。
魏俦没跟着柳蔚来过衙门,他一到西进县就开始装病,每看着钟自羽像个跟班似的,坠在柳蔚屁股后面,跟她早出晚归,他就特别得瑟,觉得自己是个机灵鬼,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。
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,之前柳蔚领着钟自羽,早上出门,晚上回家,倒也算正常。
可自从五日前,那疯女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突然开始不回家了,甚至带着钟自羽一起不回家。
魏俦一开始还挺心大,觉得事不关己,没必要在意,可眼看着这都快第六日了,两人还一点消息都没有,他这就开始担心了,难道自己被甩了?
好的三人同行,莫非一声不吭的就把他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