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是不是祖例呢?”
史惬抿了下唇,说道:“是……”
“是祖例,为什么不能说?为什么成了秘密?为什么便是破格录取?”
史惬有些气愤:“大人到底想问什么?”“我现在不想问你了,我想问他。”柳蔚再次看向那小厮:“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,我不想『逼』你,但你是孟身边最亲近的人,孟死了,他有许多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的小秘
密,但这些,却都是你知道的,所以我的问题,你必须回答。”
小厮一撇嘴,又要哭了。
柳蔚抢在其前问:“史惬为什么与孟提起自己是例监之事?他既然对太府其他人都没提,为什么独独对孟提?”
小厮可怜的又想去望孟泰,但柳蔚早有准备,挡住了孟泰方向,小厮又想去看史惬,柳蔚直接抓过他的衣领,让他迎视自己!
“不要逃避了,大势已去,老实说!”小厮终于知道自己怎么挣扎都没用了,委屈的耷拉下脑袋,怯生生的道:“史,史公子与我家公子,向来不亲,有,有一次,他突然府,求见公子,我……我正在书房伺候,恰好听见,听见他与公子说,说自己不是贡监,也不是荫监,因他,因他头还有一位兄长,早在七年前,其父门的荫监之位,叫兄长继承,他,他原本无缘入
太府……所,所幸其父被下放亭江,承万大人麾下手足后,他,他便倚万大人恩典,他这才,这才有幸得保荐书一封,京入府,进为监生……”
柳蔚盯着他的眼睛:“然后呢,他无端端与你家公子说这个做什么?”
小厮又沉默下来。
柳蔚厉声『逼』问:“说!”
小厮被吓得抖了一下,脱口而出:“他说,他说他要以亭江州府尹,万,万大人门生的身份,求见,求见我家老爷……”
此言一出,满场皆静。
史惬呆呆的睁大双眼,鼻息间,呼吸急促得不成样子。
孟泰更是整张脸都青了,喉咙不断涌动,下吞咽着唾沫。
“此事,此事本官,本官可以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