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早已习惯他这种示弱的注视,非常无情:“你需要检讨,父子俩一起欺瞒下,不睡两天书房,你不长记『性』。”
容棱蹙眉,他躬着背,低头,将脸埋进柳蔚的脖项间,手穿过她的双臂,将她狠狠压进自己怀里,唇贴着她的皮肤。
柳蔚被抱得太紧,又没容棱高,被迫要踮着脚迎合他,她有些气恼:“容棱,你可别『逼』我动手。”
容棱不理,只贴着她耳旁,唇瓣磨着她的耳廓,道:“这次算了,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柳蔚非常不讲情面。
容棱也恼了,张口咬她耳垂。
柳蔚被疼得“呲”了声,用力锤他的肩膀。
容棱又在自己咬出牙印的地方,『舔』了『舔』。
柳蔚被『舔』得面红耳赤,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似的。
容棱直接将她抱起来,转身,抱着她去床。
柳蔚还做着最后的挣扎,她大声恐吓:“我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,容棱的唇印去,把她的威胁全数吞尽。厚重的床幔,将床内床外分成两个世界,沉睡在床榻外婴儿床的小女婴,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,小家伙『迷』茫的看了看头顶,耳边回响着啼哭一般的鸟鸣,那是珍珠的声音,它怨念的一直在想办法再进屋
。
小女婴懵懂的慢慢扭过头去,眨巴着眼睛着重看向被反锁得死死的窗户,半晌,粉红『色』的小眉头蹙了一下,然后,她似梦魔一般的伸手,往前抓了一下,嘴里呢喃,说出了她这辈子,第一句话。
“狼……”丑丑,会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