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和咕咕无法交流,索『性』间有珍珠翻译,一通询问后,咕咕表示,它也不知道珍珠怎么了,它每天和珍珠一起玩来着。
俩都是孩子,啥用没有,啥都不知道。
柳蔚撸着珍珠的背『毛』,想到小黎还提过,那位国师说到什么“伴月翼犬”,这应该是仙燕国的化,柳蔚捉『摸』着明天去问问云家其他人。
因为珍珠掉了『毛』,很娇气,非说晚要挨着柳蔚睡。
柳蔚本来要答应了,谁知刚刚还一脸慈祥给珍珠喂虫子的容棱,脸『色』一变,把碗一搁,单手拎起黑鸟,把它丢到窗外咕咕怀里,“啪”一声,将窗户反锁。
珍珠:“……”
柳蔚:“……”
柳蔚无语:“你做什么?”
容棱面无表情:“它洗澡了?出去玩了多久,都脏成灰『色』了,还想榻?”
柳蔚一听,也是这么个道理,算她不嫌弃,可房里还有丑丑,小孩子抵抗力弱,是不好挨得太近。
可这么扔出去也过分了。
柳蔚想去看看,容棱一把将她拉回来,搂在怀里。
柳蔚推着容棱的身子,一本正经的问:“某人好像该睡书房?”
容棱倾身,在柳蔚唇咬了一下,道:“申请缓刑。”
缓刑这个词还是自己教他的,柳蔚觉得好笑,捏着容棱的鼻子,道:“不予通过,去书房。”
容棱没动,一双黑漆漆的眸子,这么定定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