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役卫整装待发,还要起来反抗,容棱已返身回到柳蔚身边。
国师见此情景,脸『色』大变,他盯着柳蔚,语气极差:“先生这是何意?”
柳蔚没看儿子一眼,只对国师颔首,道:“此童,便是潜入汝降王府,意图行刺的刺客。”
国师皱紧了眉:“你说这孩子是刺客?”
柳蔚面不红,心不跳:“对,是他。”说着,又对国师表达谢意,说是多劳国师相助,他们才能顺利逮捕刺客。
国师听他胡言『乱』语,气笑了:“一名稚岁小童,能劳动汝降王府数百编兵全城缉拿?”
柳蔚面无表情:“对,他很危险。”
国师握紧了拳头,要不是打不过旁边那个冷面官将,他恨不得一拳捶在这信口开河的青年脸。
柳蔚也不想当场撕破脸,看国师已经在盛怒边缘,随时会爆炸,她话锋一转,又道:“逮捕刺客,全赖国师,既如此,在下也会带走满园鹰群,还国象监一个清静。”
国师本来都要气冒烟了,听她这么说,愣了一下,竟考虑起来。
这孩子与那伴月翼犬是一起的,但汝降王府的人只说要带走孩子,孩子他其实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那只黑鸟。
故此,若是孩子被带走,一能解决鹰群,二能保住黑鸟,三能送走瘟神,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做的买卖。
国师思忖了一会儿,有了决定,他同意让他们带走孩子。
柳蔚也好说话,她曲起手指,放在唇边吹响哨鸣。
鸣声是她在与珍珠交流,珍珠被困于旁边的茶室天井,听到哨声,便与身边的咕咕说了两句。
咕咕听完,仰天长鸣,发出一声示意。
鸣声一断,满院子的苍鹰倏地尽数飞起,外殿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