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淳冬见状也不明所以,正逢此时路稍微畅通了点,他连忙嘱咐人快些前行,怕晚了路又被堵了。
……
咕咕的朋友去云家是肯定找不到人的,柳蔚仗着三清神像撑腰,跟国师在外殿是杠了。
国师盯着那对掷杯,忍了又忍,最后实在忍不住,让人换了一对过来,让柳蔚又掷。
柳蔚笑得一脸讽刺:“不若国师大人给个数,您想看在下掷多少次,一百次,还是两百次?”
国师听出她话里的讥笑,磨着牙道:“这不可能!”
他始终认定了,掷杯不可能连掷无数次,皆为同一种卦象。
容棱这时走到柳蔚身边,贴着她耳廓,与她耳语两声。
在柳蔚引起国师注意力时,容棱已派人潜入内殿暗查,现在已有了消息。
“在吃饭?”柳蔚以同样细小的声音回复容棱,脸表情都狰狞了起来:“还把我们家小祖宗给等饿了?”
容棱看柳蔚是气狠了,怕她回头打死小黎,赶紧补救:“珍珠也吃了。”
所谓法不责众,拉珍珠下水,柳蔚可能会打轻点。
柳蔚瞪了容棱一眼,冷笑:“你惯吧,他今天成了这样,都是你惯的,今晚你睡书房!”
容棱一愣:“我?”
柳蔚斜睨着他。
容棱停顿一下,过了会儿,改口:“珍珠没吃。”
所以一切都是小黎一个人的错,跟珍珠无关,也跟他无关。
柳蔚嗤了声:“……呵,男人。”容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