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黎回过头来,看娘亲的表情非常严肃,心里顿时咯噔一下,扭捏的揪住手指,结结巴巴的道:“不,不是我要去的,是,是珍珠非要我去的……”
柳蔚皱起眉:“珍珠呢?”
小黎急忙摇头:“不,不知道,我也没看到它……”
柳蔚吐了口气,起身往外走。
她前脚一走,小黎立马扑到容叔叔身,惊恐的道歉:“容叔叔,我错了!”
容棱哪能看不出这熊孩子的小心思,他抿了抿唇,用手指杵着小黎脑门,将他推开:“同你娘说去。”
小黎拼命摇头:“娘会揍我!”
容棱冷漠:“知法犯法?”
小黎苦着一张脸,抱住容叔叔的腰,撒娇:“容叔叔最好了,最喜欢容叔叔了,容叔叔,容叔叔……”
容棱让他缠得没完没了,曲指弹了弹他的脑门,道:“去把那张黄纸找回来。”
黄纸拿回来时,柳蔚已经回了房,肩还站着一只横眉竖目的小黑鸟。
珍珠一看到小黎,飞过去,跳到小黎头顶,用隼啄他的脑门。
小黎被他啄疼了,用手捂住头,委屈的望着他娘。
柳蔚板着脸,沉默半晌,对他伸出手。
小黎忙屁颠屁颠的把黄纸送去。
黄纸还有污渍,脏兮兮的,但展开勉强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张符咒,符横七竖八,且的确是用血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