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乞丐,也是肖习正猛地一甩手,再看自己手腕的伤口,先是一愣,随后勃然大怒。
“哪儿来的野鸟,还会叨人!”农夫说了一句,也看了眼乞丐的手,同时惊愕:“怎么流这么多血?没毒吧?!”
肖习正野蛮的抬手,吸了吸自己伤口的血迹,将血吸出一大口,往地一吐,如此的意思,是不管有没有毒,都先把毒吸出来。
叨了人一下,又飞回钟馗像头的黑色鸟儿静静的看着下方,它黑黝黝的背毛顺滑晶亮,豆子一般的小眼睛四下乱转,转了一会儿,它冲着白狼叫唤:“桀桀,桀桀。”
白狼也看着它,似是想表达什么,但已经没有力气,倦怠的闭了眼睛。
黑色鸟儿站在钟馗头气得跳脚,又叫唤:“桀桀,桀桀桀。”
下头的三人看白狼已经昏迷,再瞧纪老也快撑不住了,三人不愿再与个野鸟周旋,对视一眼,道:“先走!”
外面的雨还在下,三人先扶着虚弱的老人了马车,又回来拖走庞大的白狼,黑色鸟儿看着他们一番动作,没再出手攻击。
可在白狼被提马车后边时,雨夜的天空,突然传来一道鹰鸣。
“咕咕,咕咕咕……”
同一时间,一直安分的黑鸟,又从天飞下来,这回直奔的是农夫,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,尖锐的嘴角,钉子似的专往人头脸扎!
然后,一只成人大小的老鹰也俯冲下来,老鹰伶俐锋芒的尖爪,直抓猎户的头颅,一个爪子,在猎户头留下三个伤口,头皮抓破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农夫叫的惨绝人寰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猎户喊得撕心裂肺。
没再被攻击的肖习正忙掏出匕首,想朝这攻击人的两只鸟刺去,可鸟儿灵敏,哪里是他能刺的,黑鸟更是嚣张,把农夫啄够了,直接调转枪头,又往肖习正脸扎。
肖习正手里的匕首捏不住了,哐当一声掉在地,他要捡的时候,黑鸟已先他一步,把匕首叼走,咻的一下飞走了。
“妈的,哪来的毛畜生!”肖习正狠骂一声,脸鲜血淋淋,皆是被黑鸟啄出来的,他怒心头,再看身边的同伴,他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更是气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