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起这件事,烟儿还是想笑。
“他倒是想做,可一进屋倒下了,醉的晕晕乎乎的,跟个傻子似的。”
丁五娘听她说,脸却笑不出来。
烟儿又说:“后来,我们也没什么联系,我回坊里筹备着赎身,却是在我已经交够了钱后,他出现了,问我既是自由身,想不想去别的地方看看?”
一个青楼女子,生活悲苦,哪里见过外面的市面,烟儿当时便心动了,又想着自己孑然一身,也没什么好失去的,便同意了。
那时秦远川还不是元孝县县令,但已经在元孝县任职,他带烟儿去的第一个地方,是他家。
之后的事,便顺其自然起来,两人相处了两个月,没什么情谊,但双方都很满意这种关系,直到烟儿知道了秦远川的身份,甚至亲眼目睹了,万茹雪进秦远川的房。
“那时你为什么不走?”丁五娘急得满头大汗。
萍水相逢的一段情,没成想却纠葛出往日的伤疤,那时候,烟儿应该走得越远越好才对啊!
可烟儿却说:“我凭什么走?”
她高傲的样子,不像一个出身青楼,颠沛流离的弱质女流,姿态摆的那些骄矜富贵的千金小姐还高。
“我喜欢抢她万茹雪的男人,我那时候还没喜欢秦远川,可一想到他是万茹雪的,我非他不可了,我要让他喜欢我,爱我,离不开我,还要他肝脑涂地的娶我!”
丁五娘愁眉苦脸:“你这是何苦呢?”
烟儿却得意得很:“我是要给红粉出口气,怎么着,她万茹雪是公主还是王妃?这么了不得?我勾引她男人她能把我怎么着?她敢把我怎么着?”
丁五娘气得直戳烟儿脑门:“你这个犟脾气,多少年也不改。”“我有什么好改的。”烟儿一脸不可一世:“万茹雪管着孙桐,孙桐在她面前跟狗似的,但她喜欢秦远川,在秦远川面前,她跟狗似的,其实,她万茹雪也发现过我,元孝县的烟夫人,秦远川带我去了多少地方,见了谁都说,这是我家内人,万茹雪手眼通天,能不知道?可她敢怎么?像对付红粉那样对付我?她倒是真做了,找了人来堵我,要对付我,结果呢?手还没伸过来,被秦远川掰断,秦远川为了我
,能跟万茹雪动手,能一巴掌把她嘴角扇出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