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一愣:“你们见过容棱?”
岳单笙点头,又道:“他说其一瓶药是你所制。”
柳蔚迷糊:“我吗?”
岳单笙形容了一下那装药的瓶子是什么模样。
柳蔚听完才想起:“那个……唔,那个……是好东西。”
岳单笙看她表情不对,警惕起来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柳蔚摆手,笑眯眯的:“没事没事。”
岳单笙觉得她敷衍,不信:“那药莫非有何危险?”
柳蔚无奈道:“那药是小黎给他做的药饮,里头,放了一些特别的药材。”
岳单笙前一步:“有害的药材?”柳蔚失笑:“怎么可能,都是好药,不光好,还贵重,都是精选的东西,只是那药吃了养人,容棱闹脾气,一直不愿意多吃,所以小黎变着法的给做成了药饮骗他喝,还非说是我制的,其实是小黎制的。
”
岳单笙听到这里才缓了口气,同时轻飘飘的问:“养人的东西不好吗?”
柳蔚道:“当然好,只是他不爱吃,嫌长肉。”岳单笙有点无语,之前在船时,他看出来了,容棱表面是个冷冷清清的贵公子,实际在亲近之人面前却很爱使性子,偏柳蔚又一贯纵着他,只是没想到,现在已经到了连吃个药都要连哄带骗的地步
了。
呵,小孩子吗。
反正吃糠咽菜,过了两个月流浪汉生活的岳单笙,是挺想吃点长肉的东西的。
钟自羽的情况并不严重,这里又毕竟是衙门,柳蔚便让岳单笙带着人去他们租赁的宅子。
想了想,又提醒:“别让小黎知道你是带着钟自羽去的,他俩不对付,那小子没准会捣乱,府里有位云公子,是在京城挂牌的大夫,医术了得,你说是我的朋友,让他帮着照看钟自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