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棱拍拍大狼的头:“师父曾说,它是您故友所养?”
老者一脸不乐意:“那人在的时候,这小畜生可没这么凶。”
容棱又问:“那如今,那位前辈身在何处?”
老者语气有些唏嘘:“就是找不着了,才回来见这小畜生。”
容棱:“师父曾来过此岛?”
“自然。”老者一脸自得:“为师还在这岛上搭过一间木屋,只是时隔多年,风吹雨打,早已没了踪影。”
“师父既然来过,此前为何不说?”
“啊,这个……”
“此岛位于深海与魔鬼海之间,地域特殊,且远离主航,普通船只应当难以抵达。”
“是……是挺难过来的……”
“若要进入此岛,极大可能需穿过那片被悍鱼污染的海域,如此看来,悍鱼之患,师父也曾经历过?”
“悍,悍鱼啊……没……没……”
“那师父是如何来到此岛的?”
“就……就迷路……就……”老者说了两句,觉得自己被牵着鼻子走,顿时反驳:“你这是何语气,质问为师?”
容棱:“徒儿不敢,只是若师父对此域熟悉,还请师父明示,下一步,我们该如何行船。”
“不知不知。”老者摆摆手,关了房门,凶恶的道:“不记得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