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窘道:“你看得出,我是留了手的,只是拖延他时间罢了,并没打算跟他你死我活。”
“是谁许你同他单独离开。”他皱眉逼问。
“没有单独,你不是也在,我知道你在,所以很放心。”说着,柳蔚还朝他笑了一下。
男子却表情冷漠,淡淡的问:“知道我在,还与他勾勾搭搭?”
柳蔚立刻从**上坐起来,因为这动作,她头发松了下来,表情很无辜:“他是个太监。”
“断袖的太监。”
“他碰不了我半分。”
男子起身,转头就往门外走。
柳蔚看着他的背影,问道:“你去哪儿?”
他却头也没回。
柳蔚:“……”
最后,柳蔚没再叫他,但柳蔚知道,容棱没有走远,他就在外室,两人隔着一扇虚门。
深冬的夜,冷得钻心。
但两人都是练武的底子,对于这种温差,倒是不在话下,只是半夜,柳蔚还是打了几个喷嚏。
柳蔚的动静不小,她知道,一门之外的男人,听到了。
而后,果不其然,很快响起脚步声。
柳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容棱走过来,看着柳蔚,到底,掀开被子,睡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