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揉揉眼睛,皱眉伸了个懒腰,探起头,往外面看。
房间里,空空如也。
显然容棱早已醒了,且出去了。
柳蔚打了个呵欠,坐起来,正要下床,就见房门推开,一身玄袍的男人,正走进来。
柳蔚还很困,哑着声音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还早。”容棱说了一句,便过来,将柳蔚按回被窝里,道:“再睡会儿。”
昨夜忙得太晚,她该多睡会儿。
柳蔚从善如流的倒回去,被子盖满了下巴,只露出半张脸来,她望着容棱,轻声问:“去哪儿了?”
容棱将外套脱了,也钻进被窝。
他身上凉,柳蔚正想滚进他怀里,可碰了碰他身体,发现都冻手,就不过去了,还往里面挪挪,离他远点。
清晨刚醒,柳蔚一凉就会哆嗦。
容棱瞧柳蔚跑的远,伸手一拉,在被子里,将柳蔚拽个了满怀,而后压在怀里。
柳蔚不满的瞪着他。
容棱不理她眼中的埋怨,只道:“去了码头。”
“码头?”柳蔚果然被转移视线了。
容棱道:“我的人,今早的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