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，皇后并没有看她，而是一双眼看在花田里，眼神茫茫，不知想到了什么。
倾城回道：“姑……席小姐一切安好。”
她差点一声姑姑都说出了口。
虽然只是发了个音，但还是被皇后捕捉到了，稍微想想就能知道，她是要喊“姑姑”了，看来，她竟然与雯霜相识。
本也只是抱着好运来问一问，却不想她真的认识。
皇后这才看向她，目光很深，她道：“你确定她一切安好？她都好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
问到这里，倾城不禁蹙起了眉，来之前，没人告诉过她皇后和席府的渊源，而皇后这般问话和反应，倒是让倾城摸不清头脑了。
她也不禁问道：“民女冒昧的问一句，娘娘与席小姐是旧识？”
皇后目光闪了闪，突然笑了，她道：“看来没人告诉你，本宫姓顾。”
“……！”
倾城愣住了，她接触到的顾姓除了自己，便只有……
顾左相！
倾城睁大了眼睛，还未说什么，便听皇后又道：“雯霜，曾是本宫的大嫂。”
倾城默了默，她道：“所以，娘娘今日宣民女进宫，其实是想打探席小姐的近况？”
皇后目光闪了闪，并未否认。
良久，她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倾城忍不住看着她，却看到了她脸上的痛意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