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外的,她做了个梦,梦很简单,也很暴力。
她梦到两个人儿在打架,边打边骂,形容泼妇一般。
看着这滑稽的一幕,倾城的嘴角微微勾起,似乎很是享受。
嘴里还糊弄不清的道:“打……打,打的好!”
裴苡媃走进来时,便听到她这一句,好笑的看了会儿她的睡颜,而后拿了条薄毯来为倾城披上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温暖,倾城舒服的咂了下嘴。
嘴里依然糊弄不清的道:“暖……”
听着倾城睡梦时软软糯糯的声音,裴苡媃笑弯了眉,她打量着倾城憨憨的睡颜,突然注意到她压在手臂上的左额。
那里有一块她一直都戴着的面具,裴苡媃不知她为何总以面具示人,当下也没多想,只觉她这般戴着面具睡觉会不舒服,便想将她的面具摘下来。
裴苡媃看了眼倾城左额那块被压住的面具,以及与头饰缠绕的链子,便伸手想要为她松开。
倾城睡的沉,对于裴苡媃的动作没有一点察觉,便由着她在自己头上“胡作非为”。
裴苡媃动作轻柔的扯了几扯才将链子与头饰分离,她伸手欲要抬起倾城的头将面具取走,可就在她伸出手的一刹那,另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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