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束:“…………”
和束一巴掌拍在亚伯的头上,瞪眼:“放开。”
亚伯:“…………”
亚伯委委屈屈地把和束放了下来,不过手也没离开和束的腰,看不够一样盯着和束看。
比起亚伯的情难自禁,作为当事人的和束,此时却平静了许多。
——虽然只是看起来。
和束落了地,又看了看手里的记录板,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手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他们听。
“我从出生起,身体就很弱。最严重的时候,冬天连门都不敢出,一出门就会生病发烧。后来长大了,身体素质好了一些,但还是无法做剧烈运动。”
“这些天我能感觉到身体在好转,不过我也没敢折腾,我一直以为要痊愈还有很长的时间。”
“原来痊愈是这样的感觉?好像没什么不一样,但好像连呼吸都舒服了一些似的。”
和束说到这里,忽然抬头看向亚伯,一向温文尔雅的脸上,露出了少年版激动的表情。
“亚伯,明天我们去跳伞!”
亚伯大手一挥:“好!”
羊央:“……???”
两位老父亲,你们在想什么呢。
羊央见他们还真开始说行程了,于是连忙打断:“父亲,你现在的身体虽然恢复了健康,但是身体素质还很差,需要系统地锻炼。——跳伞什么的,至少短期里是不行的。是吧,君姐。”
章君是跟着这些检测仪器一起来的,就站在羊央旁边。
身为国家研究院的副院长,在“听医嘱”方面,她的话比羊央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