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丽塔点点头。
他倒不是不信任良老,只是羊央现在肚子里有道顿家的后代,良老又是个醉心于研究后啥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人,他可不敢冒这个险。
饭后,蒙塔被古丽塔逮去给良老收拾房间,亚奇伯德跟羊央两个“病患”则可以上楼去休息。
从餐厅到顶楼,一路上,亚奇伯德对羊央的任何搭话都沉默以对。
羊央:“……”
哎,孩子又不听话了。
羊央一弯腰,伸手捏了下亚奇伯德的尾巴尖。
亚奇伯德:“!!!”
亚奇伯德回过头,瞪着羊央,像是要咬人一样。
羊央对他的凶神恶煞脸已经免疫了,甚至还能“恶人先告状”:“你干嘛又生我的气?”
亚奇伯德的脸色收敛了一些,但没回话,气冲冲转身就要进屋。
不过才刚走到门口,亚奇伯德的动作就僵住了。
小跑跟上来的羊央也停下脚步,从亚奇伯德身后探出头去看,然后:“……”
早上,由于羊央的“爱与和平”,亚奇伯德把墙打了个洞。然后现在,洞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门。
一道铺满粉色爱心,各种意义上都很醒目的门。
亚奇伯德:“……”
羊央:“……”
羊央第一反应是自证:“这次真跟我没关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