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寒加受惊,孩子体质也好,没多大事。”说着,医生拿出两瓶药剂,“给,这次出门专门备下的,疗效好。”
南姝压下心中的担心,冲着医生笑笑,“多谢医生。”
夜风冷,南姝没下飞船,在飞船里寻了个座,打开药剂,一点一点的喂着南玦。
“苦。”南玦扭开头,嘟囔一句,褐色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。
南姝用干净的纸巾擦干,低声诱哄:“乖,不苦不苦,小玦喝了它,妈妈给你糖吃,好不好呀。”
陆暄一身血气回来时,听见的便是南姝这声温柔的哄声,墨眸轻闪,看向南姝两人,心底竟涌起一股温暖满足的感觉。
剑眉微皱,一向淡漠矜贵冷静自持的陆暄觉得自己精神有些不正常,只要对上南姝母子,他心里就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情感,就像是···家人一样。
摇摇头,将心里怪异的感觉压下去,陆暄踏进飞船。
“陆长官。”左寒起身,行了个军礼。
“嗯。”陆暄微微点头,应了一声,转头,想要去见见南姝,乌黑低奢的军靴刚迈出一步,就顿了一下,转而去了另一方向。
左寒站在原地,摸摸头,一脸莫名,如果他没看错的话,陆长官是要去看南姝吧,怎么突然转了一个方向。
又有一行人上了飞船,左寒连忙拦住,怕吵醒南玦,低声道:“诶,怎么样。”
杨负摆摆手:“放心吧,人在后面呢,陆长官做事,一向是干脆利落,不留任何后患。”
“嘿嘿,我就是问问,陆长官做事,谁敢置喙。”左寒一笑。
*
等到陆暄洗去一身血气,坐在南姝旁边时,南玦已经陷入沉睡。
南姝看到陆暄,抿了抿唇,“今晚的事,谢谢你。”
没有他,自己和小玦凶多吉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