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,……我不行,我做不到,求求你……求你……”刘微微哭的简直不能自已,话说的断断续续,让人听不明白。
老者叹了口气,站起身,向江荣轩而去,“唉,丫头,你可知道医者最忌讳的就是感情……”
刘微微知道,怎能不知道,但她控制不了,刚刚她给江荣轩把脉的时候,她几乎感受不到江荣轩的脉搏,似有似无……
老者也知道情之一字最为害人,坐在江荣轩身旁,仔细给他看过之后,道,“无事,没有伤到要害,不要太担心,就是失血过多。”
刘微微松了口气,忍住的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。
看着刘微微脸上的泪水,老者气不打一处来,跳起来,指着微微,骂道,“臭丫头,哭什么哭,人还没死呢!真是的!”
“不准说死!”一听他说死,刘微微眼一瞪,不管不顾的死死瞪着他。
老者气得简直想打人,但大徒弟卫离墨在眼前瞪着自己,自己也不好下手啊!胡乱摆摆手,“好了好了,我不管你了!”说着就要走。
“不行!”刘微微一把拽住他的衣角,使劲拽着,不行,她做不到,万一等下出事了怎么办?他不能走,不能走!
“呦呵!这还不让我走了?”老者被气笑了。正想发怒,但低头看着这臭丫头灰头土脸的可怜样子,心里的火气不由自主的消了,“真是欠你的!不走了,明天一早,我们就走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刘微微哪里敢不应,现在这三更半夜,也不能去宣城,等明天一早,他们就走。
老者回头看着这满地的尸体,后悔了,但怎么办呢?好歹也是认识的人,看她那么可怜……“唉,离墨,看我心地多么善良。”
卫离墨默默地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。
老者气得转过身去,宁肯面对那布满蜘蛛网的墙角,也不肯在看他们。
卫离墨看着窗外的夜色,半响转回头,不动声色的关注着微微。
这一夜,刘微微一点都不敢合眼,一直紧紧注视着江荣轩,深怕他出现什么意外。索性老者的药不错,夜里江荣轩发了一次烧,灌了一碗药之后,温度慢慢降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