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是红色的，像血一样鲜艳，脸庞如寒冰一般冷漠，一把掐着马叮当的脖子将她撞在墙壁上。
马叮当嘴角留下一丝殷红，带着淡淡的温度滴在将臣手上，他的心也被击打着。
“将臣，不要。”女娲喊道。
将臣冷酷的眼睛里浮现一抹挣扎，松开手吼道：“滚。”说完这句话之后，将臣转身背对着马叮当，脱力似的撑在钢琴上。
“第三个要求，真实的回答我，你有没有爱过我？”虚脱在地上的马叮当凄美地问道。
将臣闭上眼睛。良久：“有。”
马叮当笑了，像雨夜中盛开的玫瑰，美的狼狈，美的惊艳，“不枉我马叮当爱过你一场，将臣，记住答应我的事。”话音落下，她再次抬起剑向将臣跑过来。
女娲惊呆了：“马叮当，你不要逼他了，将臣，不要……”
“当。”清脆的一声，将臣按下琴键，整座通天阁的玻璃炸碎，马叮当停了下来，缓缓倒地。
“吼！”
将臣猛地睁开眼睛，嘴里发出阵阵怒吼，说不清是愤怒、悲痛、绝望、冷漠，随后抱着马叮当冲出通天阁。
“是将臣和姑姑。”马小玲指着划过天空身影喊道。
“追上去。”
将臣抱着马叮当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，四周路人对着他指指点点，他无动于衷，如同一个行尸走肉。
天亮到天黑，将臣终于停了下来，马小玲、毛小方他们也追了上来。
“姑姑。”马小玲看着死去的马叮当，一脸震惊，况天佑也愣住了。
“叮当，从今以后，一切都与你无关了。”
将臣没有理会马小玲他们，自顾自的低语，目送着马叮当的尸身飘入夜空。
越来越小，直到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