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离开格雷果大人房门的时候,艾伦夫人忍不住回头,她看出了格雷果眼中对她的欲望,他欣赏艾伦夫人的美丽和成熟,也并不介意夫人做他的情妇,但他先考虑到艾伦夫人的曾被虐待的身体和严重受创的心情,对于一个坐囚车来克里冈堡还不到一天的女人来说,身心的创痛和疲惫是肯定的。
失去丈夫的创伤,被银厅沙略特强行污蔑有罪的冤屈,失去家园和人身自由的痛楚,这些都是令人灵魂疼痛的烙印。
但是自从从囚车里出来一直到现在,艾伦夫人的家人都并没有人遭受到非人的虐待,这跟在银厅时候被屈打成招完全不同。
银厅沙略特的行为,和格雷果爵士的风度相比,才更像恶魔。
*
夜晚。凯岩城。兰尼斯特主堡。
没有头发的泰温公爵有一个小小的个人爱好:喜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遍一遍的梳理金黄色的络腮大胡子。
可可可!
房门被敲响。
“进!”泰温公爵说道。
卧室门被推开,波特大学士进来了,手里拿着一封羊皮纸信。
“念!”
“大人,这封信有点特别。”
“哦!”
学士在书桌上把信展开上半部分,用尺子压住信纸的上半部分的左右两角。
这是一封长信,有图有文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