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听上去有些矛盾。
可细细想来，的确有些无解。
“先试试吧。”张煜说道：“就按照任天晋级君主的方式，能不能成，试过就知道了。”
张路等人点点头，只要有希望，他们就不会放弃，毕竟，他们可不满足于停留在军团长极境。
“你们谁来？”张煜问道。
“我。”张路当仁不让。
他直接站了出来，然后分裂一缕意识，诚心祷告，召唤伟大的混沌海之主的意志。
只是……他祷告了半天，混沌海依旧平静，毫无反应。
“失败了。”张路皱起眉头。
院长分身与无对视一眼，道：“我们也试试吧。”
两人同时分裂出一缕意识，诚心祷告。
混沌海仍旧平静，没有一丝涟漪。
其余的分身也上前尝试，结果无一例外，全都失败。
“难道我们的极限就是军团长极境吗？”张路不甘心，“因为是本尊的分身，所以注定无法登上君主之位？”这还是他们自修炼一来，第一次遇上真正意义上的瓶颈，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不，他们还有着一个办法可以突破，那就是……斩断与张煜的意识联系，成为真正独立的个体。
可他们显然没有那个能力，只有本体张煜才能够办到。
众人皆是看向张煜，欲言又止。
张煜似乎也是猜到了他们的想法，心中有些迟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