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来来往往的,穿着格式各样的衣衫,然后各式各样的衣衫就在少年的面前晃来晃去,在完全灰白的世界中看起来似乎也了没什么区别。
在他的眼中似乎一切都已经死去了,死去的风再也不吹拂,死去的湖不再流动,死去的街道带着腐朽的气息破败不堪,死去的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活着,又或者其实只有他一个人死了。
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的铺撒在两岸楼阁飞檐之上,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。
突然悠扬婉转的唱腔从河面飘来。李子墨转过头去,视野模糊间,河面上竟是一座“海市蜃楼”!
视线凝聚,那不是是什么海市蜃楼。四根柱子架在河的两岸柱子间,铺上台板供表演。
李子墨猩红色的双眸中第一次亮起了光,在下一个瞬间时,他已经出现在了河堤上。
河堤的视野很宽广,李子墨可以清楚的望见水面。
水面有板台,台板似乎侵入水中,李子墨看不见台板,只感觉上面人影浮动,演绎出无限的风流,更像是一场清梦。
这是水上的戏台,戏台上的戏很老套,无非就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英雄故事。
戏虽然很老套观众们却也很愿意看,毕竟戏的结局早已书写好,他们不必为结果提心吊胆,只需要享受过程。
此时正在演的戏一番好戏已经结束,李子墨看了两眼,似乎被吸引了,不自觉的向前方站去。
他拨开人群,站在了一栅栏的左侧,这时他发现在栅栏的右侧早已站着一个少年。
少年转过头来,于是两人刚好对上。李子墨看清了,这个少年穿着朴素的衣衫,身后背着把长剑,手腕上系着一串红色的小铃铛。
李子墨神色有些诧异,少年给他的感觉很怪,但要说哪怪他却说不出来。
这个少年的目光在李子墨猩红色的眼眸上停留了片刻,之后便转开了,两人什么也没说,站在了栅栏两侧看向水上戏台。
戏台上,悠扬的唱腔传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