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真是太哏了。
刚才在背后骂他，还没找她算帐呢。
这回又当面骂他混蛋？
萧易寒长这么大，他还是第一次被骂，还是被这么一个小好几岁的小丫头骂。
顿时。
骨子里遗传的，那不可轻视、亵渎的傲娇，渗透进了四通八达的血管神经里。
想跟他对抗？
萧易寒的手臂箍的更紧。
“卓依然，我问你，你的本性到底是什么？是善是恶？不觉得自己太任性了吗？你还能不能做个乖乖的好女孩了？你真的成年了吗？”
他声音里有失望。
“我怎么不好了？哪里恶了？在你眼中，就只有她，她才是最好的！我是坏蛋好吧！”
卓依然挣了几挣，也挣不开……更加觉得胸口发闷，喘气费力，委屈至无力，眼中水雾凝聚成泪，话里带着哭音……
“你哭了？”
萧易寒手臂松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