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子军官望着村民,大声地说:“近段时间,这个地方很不安宁,游击队闹得挺欢,我从北平特调到龙镇,就是要保一方平安,我已得到可靠情报,大马庄有**八路的家属,有的女人挎着包袱跟男人走了,有的没有走,这个女人,就在你们中间。”
说到这里,这小子拿着军刀围着村民绕了一圈,接着说:“哪位是,请站出来,我知道,自己的家人选择和皇军作战,那么,他的一家人就不怕死,既然不怕死,就大胆地站出来,不要怕,只要说出你们中间谁是游击队员,说出游击队藏在什么地方,我不但放过他,还要重赏。”
吴砍刀来到鬼子军官面前,大声说:“井边阁下,这村里的人,除了跑掉的,全在这里。”
听到井边两个字,张一真望着鬼子军官,突然想起来,这个一撮卫生胡的鬼子军官,正是在北平见过的那个小子,他心狠手辣,胆大自负,根本不把游击队放在眼里,从北平来到这个地方,看来,他要先杀杀人们的斗志,找出**八路的家属,杀一儆百,如果找不出,凶狠的井边,一定不会放过这帮群众。
由于事发突然,派出去的情报员没有得到一点消息,除了从地道里慌乱地逃出一部分群众,被鬼子捉住的这帮百姓,大多没来得及逃跑。
望着眼前这帮可怜的村民,张一真很是自责,如何搭救这帮群众,成了眼前的重点。
太阳已经西沉,吴砍刀得意洋洋地站在井边一旁,大声地嚷道:“井边队长已经说得清清楚楚,只要我可爱的乡亲们,好好地配合皇军,说出游击队隐藏的确切地点,说出谁是**八路的家属,请放宽心,一点事也没有,老乡们,听我吴仁兴的话准保没错,我可说了不少好话,皇军才没动手杀人,要是再没人吭声,惹恼了皇军,那可没好果子吃了,要知道,皇军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看到没有,这歪把子机枪已经架在你们面前,这玩意要是嘟嘟嘟,嘟嘟嘟地响起来,一个也甭想活。”
井边望着狗一样听话的吴砍刀,得意地笑了笑,突然用手一指,俩个小鬼子顺着井边手指的方向,扒开众人,来到一位瘦老汉身后。
吴砍刀可不放过显示自己的机会,这小子紧走几步,提着王八盒子冲到瘦老汉身边,指了指老汉身后的姑娘,眼望着井边,大声问:“井边阁下,是不是这位姑娘,长得倒挺面善,瞧这一脸不顺从的样子,一定是八路的家属。”
井边点了点头,“吆西,吆西,就要这位花姑娘干活。”
俩小鬼子背着枪,不管姑娘如何辩解呼喊,架着她的胳膊,拖到了井边面前。
井边看着眼前的一帮百姓,他们低着头,目光恐慌呆滞,没有一个人敢和他那犀利的目光对视,这家伙得意地笑了。
“吴队长,你的,知道下一步地干活?”
吴砍刀使劲点了点头,满面堆笑地说:“井边阁下,我的明白,先软后硬,不说,这辣椒水,咱就让她喝喝地干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