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意识的。
它在低语,它在苏醒,它在等待重见天日的时刻来临。
这样的想法在阿瑟脑海中出现的时候,就仿佛大树深入地面,死死地吸附。
“看来你抽到关键牌了。”尼古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,“让我猜猜,伊利丹·怒风,古神,还是赫米特·奈辛瓦里?”
“我消耗4点法力值,使用变形术。”说的越多,越容易代入陷阱里。
阿瑟索性不去理会,他打出了最强的几张单解卡之一,将对面的加基森掌门人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小绵羊。
“有一手,继续。”尼古拉赞叹道,卡片是早已经被设置好的,而对方什么时候打出什么样的卡片,是由自己决定的。
一开始忍到现在,想来没有更合适的使用时机。
但变形术并不是路边的野草,使用了这张卡之后,接下来如果面对不断成长的青玉魔像,那个堪称‘神明’的男人会怎么做?
“接下来我发动火山药水。”手牌快速减少了两张后,阿瑟使用了一个解场的法术。
这是和恩佐斯一起抽到的卡片,也算解了燃眉之急。
带有不稳定物质的炼金试剂在冰层上炸裂开来,既是只是全息影像,阿瑟还是闻到了很奇怪的花椒味。
青玉巨兽和铁木魔像都没有挺过这一次的aoe,更别说只有1/1的小绵羊了。
片刻后烟消云散,场地上只剩下了5/3的青玉魔像。
由于是连独自思考能力都没有被赋予的傀儡,青玉魔像只能意识到‘队友战死’和‘自己只能再次孤军奋战’的结果。
“我召唤派烙斯,回合结束。”消耗了所有法力水晶后,阿瑟松了一口气。
一团稚嫩的火焰在寒风中徐徐升起,它散发着微光,冥冥之中在指引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