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年代,屠龙勇士比比皆是,那是跨越无数种族的战争,世界上所有活着的种族都在对抗龙族与无面者。
结局是惨胜,和阿瑟当初的猎巫行动一样。无面者获得了最后的胜利
“龙族差不多完蛋了,泰坦造物也是。哦对了,你挖到的奥丁也是泰坦的遗产,不过他已经结束了自己的使命,我也是。”
“‘我也是’这是什么意思?”阿瑟不敢说出自己的推测,“你想说你也是泰坦……”
“你以后会知道的。”克里米亚用手指做了一个禁言的动作,示意阿瑟不要打断她的话,“重新说回猎巫行动吧。还记得吉尔尼斯堡郊外的壁画吗?”
“我记得,除了第六幅壁画,我差不多解开了全部的谜团。”
“那是七原罪,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这个概念。如果我不是窥觑了时间的长河,我也不知道结果。”克里米亚拿起小桌板上的面包块在上面点了点,“第一幅画,熊猫人皇帝直到自己被封印成为上古传说,他也没有击败亚煞极的傲之煞。所以,少昊代表的是骄傲之罪。”
“第二幅壁画,迦拉克隆是艾泽拉斯/索多玛最早的死尸,它不会放过一切的生物,代表的是饕餮之罪。”
“第三幅壁画,奥丁最特殊。他犯下了傲慢和愤怒两种罪。在暮年,奥丁为了自己的目标越来越偏执,完全没有……首席守护者的姿态。”
再说起奥丁的时候,阿瑟明显地感觉克里米亚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厌倦。她时不时微微叹气,都差点说不下去。
“前三幅壁画都是遥远的古代,从第四幅壁画开始,就是黑暗之门的年代。”克里米亚过了好半晌说,“第四幅壁画,代号为‘尼古拉·欧德’2,他是拉文霍德庄园最后的主人,之后蒙头改姓变为了艾泽拉斯商会的初代会长,想要用经济在控制大陆上的命脉。”
“由于存在着不光彩的过去,他无比嫉妒着自己的姐姐。他也不止一次想过,如果那个弑父的女人消失就好了。”克里米亚小声说,“你可以当做黑历史来看。”
“尼古拉·欧德是沉睡在卡拉赞地下的那个家伙吗?”阿瑟问,“他为什么将自己的画像挂在那里供后人围观?等等,有误区。他不是一直在沉睡吗?为什么咳咳……”
阿瑟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,是由于小孩子的身体部位很脆弱吗?
“那个男人明明一直在地下沉睡,为什么能够将壁画展现出来给你们看对不对?”克里米亚露出了胜利者的坏笑。
“他能够预知未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