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奇怪,这种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斯坦索姆的现场,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岁,铠甲的样式我也没见过,她还治愈了我的伤口。可以使用圣光,这种人绝对不是亡灵’
‘可可的身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卢恩·米寇拉的男孩。很奇怪,和那位传说中的‘米寇拉大师’同名。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。’
“那么,到底是谁书写出了那段原本应该被埋葬千年的历史呢?”年迈的男仆看着离去的陈真月和卢恩轻声说,“一万年未见,无论是意志还是实力,你都变得弱小了,还是说,你还没有完成在斯坦索姆的蜕变呢?卢恩·米寇拉。”
……
……
陈真月走到了某个角落,他看着这片平摊开来的草地有些眼熟,发现又是早上的那个街边的转角。
“师弟,放轻松些,想想看,或许那些普通人都可以离开。那些列车给力一些,所有人都能走。”陈真月的话又是为了宽慰。
话音刚落,他也发现这句话的愚蠢在哪,一辆车的载重是已经定型了的。人太多的话,说不定还会发生不好的纷争,反而无法让车辆行驶。
在死亡的胁迫前,没有人可以淡定。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们不知道吉尔尼斯堡即将和阿尔萨斯开战,否则会造成更大的骚乱。
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好像,又回到了那个时候。”卢恩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墙角龟缩。
“什么都没有改变,在多格的时候我也是这样。十二天后,我以为自己已经发生了变化,有能力去改变一些我看不惯的东西,可是……”
卢恩紧紧握住拳头,不断有汗珠从额间滴落。
“是我引来了阿尔萨斯,克里米亚说得对,如果……如果我没有那么冲动。”
陈真月明白了,卢恩只是接受不了因为自己的原因,才让那么多的人无家可归。
“从现在看来,阿尔萨斯的傀儡根本不可能敌得过克里米亚。那个老嬷嬷有no.0的本体,只要是上古传说,就敌不过克里米亚。”卢恩抬起手来想要遮住阳光。
“也许阿尔萨斯的本体都敌不过no.0的控制。某种程度来说,因为我的多管闲事呀,将更多的人送入了深渊。”
男仆是谁,有人猜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