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要被责任压垮了,就像千年前,那位尚未堕落的阿尔萨斯一样。”
高温的坟场里,好像有人看穿了阿瑟接下来要说的话,低声回应。
埃克索图斯吃了一惊,他没有现有人在这里出现。
阿瑟瞪大了眼睛看向出声音的来者,那无神的眼眸中再次出现点点星光。
他认得来者,又不认得来者。阿瑟无比地震惊,从烈焰中走出来的身影就像巨人般雄伟。
巴比伦地下二层的扶梯并没有被摧毁,她踩着轻快的步伐,在她如绝世舞姬的步伐下翩翩起舞。
居然是克里米亚,为什么克里米亚出现在这里?
而且克里米亚全身上下的衣着都不是牧师应该有的,黑色的兜帽,黑色的枯萎枝叶的标记,就连手套也是黑色的。她根本不是来怀念老朋友的,而是来送葬的。
然而,当她重新戴上那素白的面具时,好像贯穿了空间束缚的悲伤又逐渐退散。
“这是模仿熊猫人皇帝而制作出来的面具。对,就是你给你女儿戴上的那半截面具的成品。不过,它现在还没有被制造出来。你所见到的,是世界上还未存在的第一张面具。”克里米亚从阶梯上慢慢走下说,“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,虽然时间不多,不过我还有为你一一解答的时间。但是,先要让弱者退场。”
克里米亚的手上亮起了一个阿瑟从未见过的刻印,no.o。在阿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,一道寒光从克里米亚的手背上爆射出去,直入埃克索图斯的眉心。
埃克索图斯的行动变得迟缓了,他偌大的身躯变得木讷,眼神也逐渐黯淡无光,就像酣睡的牛犊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阿瑟看得出来,克里米亚只是让埃克索图斯的一切生理机能变得缓慢了,强有力的控制让他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