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中如此大的烟味，帝九天以为她嗅觉不好吗？
帝九天闻言，懊悔的闭了闭眼，认命似地将屁股下面那支还燃烧着的雪茄拿出来，灭掉后扔进垃圾桶。
然后举手保证：“大爷，我真没抽。”
他就是忍不住想闻个味，谁知道每次都被沈轻寒撞见！
沈轻寒交叠起双腿，“你抽不抽我并不在乎，只不过你既然是我治好的病人，就不能败坏我的口碑，看你这气色，最近又熬夜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
帝九天不敢发言。
默默低下头，算是默认。
沈轻寒哼了一声，“不遵守医嘱，下次你若再来找我治病，价格翻倍，药会更苦，你自己好好掂量。”
说完，沈轻寒再不关心他的身体，“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？”
帝九天抬头，颇有些无语：“大爷，这才半天时间，我刚起床，还没来得及去办，您也太心急了吧？”
沈轻寒眼眸一眯，幽幽盯着他：“你这个收费最贵的大侦探，办事效率居然如此差！很好，你们好歹也是正规的侦探公司，应该有官网才对。”
“……没错，大爷，您想做甚？”
帝九天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。
沈轻寒摸出手机，“告诉我官网地址，我要去打差评！”
帝九天：“……”
大爷，求放过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