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张亮。”
“你不是？这里不是张亮家？”
“额……过去是，现在不是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或许是见卫晨没有恶意，胖女人也不那么害怕了，她探头出来，告诉卫晨。张亮一家把房子卖给了他们，早就搬走了。
卫晨靠了一声，又询问女人知不知道张亮一家人去哪儿了？
女人歪头想想，说张亮好像得了什么病，住院了，当时急着用钱，就把房子低价给卖了。不过他们也不关心这事儿，也就没问。
“具体哪家医院知道吗？”
卫晨只好做最后的尝试。
“不知道！”
卫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，该死的，自己这不是白跑一趟吗？
“啊，我虽然不知道张亮他们去哪儿了，但是我这儿有张亮老婆的电话号码，当时特意留的，那个……那个你要不要？”
见卫晨脸色不好，女人哆嗦了一下，再次开口。
卫晨面露喜色。
拿着张亮老婆的电话号码，卫晨离开了。自然，临行前卫晨将男人身上的缚阴锁给解了，男人一脸唏嘘地看着卫晨，问卫晨是不是和张亮有仇？张亮住院，是不是因为跟卫晨比武受的伤？
卫晨连翻白眼儿，说男人武侠电视剧看多了。
男人又问卫晨收不收徒？问完这句话，男人和胖女人全都一脸希翼地看着卫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