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以前，出现过这一幕。”
卫晨盯着老者看了片刻，忽然问道
“那人是你”
“那人是我”
卫晨笑了。
“你是灵异界的人”
“算是，外门弃徒罢了”
卫晨点头，这与他猜测的一模一样。
普通人，中了小梅的媚术，就会变成行尸走，完全听令于她。而有些法力基础的人，则会像这位老板一般，虽然同样被小梅魅惑，但，却能保持正常的思维。
但说到底，没什么区别，只不过是白痴与会思考的白痴罢了
卫晨深深地看了老板一眼，试探着问
“你知道自己被魅惑了”
“我知道”
“那你”
“我愿意被她魅惑”
老板笑了，他那张被烫的血红，满是血泡的脸笑起来有些狰狞与恐怖。
“你愿意所以，被她吸成了一个老头子模样都无所谓”
卫晨惊讶地反问。
老板沉默了，虽然他什么都没说，不过，他那坚定的目光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