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队长的眉头也皱了下来，他看着蒋欣。
“请问，你说的那位证人在哪儿？”
“喏，就是她！”
蒋欣指向那个鸭舌帽姑娘，姑娘哆嗦了一下，连忙向后退了两步。
王队长皱着眉头，走向女孩儿，站在她面前，先敬了个礼。
“你好，女士，请问，你确定是这位叫卫晨的学生欺骗了你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确定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有些发抖，她使劲儿缩着脖子，根本不敢抬头。
“女士，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。欺骗警察，这可是不小的罪名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女人的声音更加颤抖了，她不住地往后退。
“女士，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。”
王队长的声音更加威严了。
那个女人哇的一声哭了，她指着高副校长，尖声叫道：
“我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你别问我了。是他，他给了我两千块钱，让我这么说的。我什么都不知道，要问，你就去问他吧！”
台上台下一片混乱，这信息量实在是有些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