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个东西,还好意思来教训我?
无数草泥马一起涌上陆嘉林心头,奔腾不息。令他很是蔑视文立万。
文立万见陆嘉林提起泛舟秦淮一事,不由心中大惊。
他倒不是惊诧自己泛舟秦淮这件事,令他吃惊的是,这小子从哪里这么快得到这个消息?
那夜他确实是上了马湘兰的画舫,也听了马湘兰的曲子。好在他多了心眼,唯恐被人设局,所以没有留马湘兰,否则事情就演变得很难讲清楚了。
文立万说道:“夜游秦淮,无非就是欣赏一下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,这与你娶妾何干?”
陆嘉林哼道:“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?说得如此诗情画意哦。恐怕醉翁之意不在桨声灯影吧。”
“陆掌柜这是何意?”
陆嘉林脸色一沉,直视文立万,问道:“文知府去欣赏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,何故又和马湘兰勾勾搭搭?”
文立万嘘口气,说道:“上了画舫,偶遇马湘兰,就听了一首曲子,又有何妨?”
文立万不得不佩服陆嘉林的情报手段,这厮不仅知道他夜游秦淮河,而且还知道他和马湘兰见面。
额考,看来陈光宗、宋功名、阿福三人,必有一人给陆嘉林报信了。
世道如此险恶,人和人还有木有一点信任?
陆嘉林说道:“文知府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实在令小民想不到夜会马湘兰这等香艳之事。不是小民想不到,就是家父,舍妹也是想不到啊。”
一听提及陆欣荣和陆嘉仪,文立万不禁心中诧异,说道:“陆兄误会了,我跟马湘兰确实没有什么。怎么,陆老爷和嘉仪也知此事?”
陆嘉林冷笑道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”
文立万叹口气,原本是来干预陆嘉林纳妾一事,现在竟变成洗涮自己,证明自己清白了。
这算什么事儿啊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