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跳坑跳得毫不犹豫的小姑子,今天都如此针锋相对,以前又能好到哪里去?
有她时不时刺激原主,表露毫不掩饰的厌恶,原主可不得把离婚从想法推进到付诸行动么?
不过繁星看着手机上的名字,再想想今天见到的那个年仅19岁的小丫头,忽然有些纳闷——
不应该啊。
这种从小在富裕家庭养大的女孩子,就算再骄纵,怎么会像今天似的把话说得那么难听,直接当面针锋相对、撕破脸的那种?
感觉上,就好像巴不得赶紧把她这嫂子丢出门一样。
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她暂时不知道的原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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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亭川直到十点才结束工作,回酒店后,助理说的保温桶里温着的饭菜当真是救了他那块运转失灵的肠胃。
饭毕,红酒配盐水花生,很是惬意,一天的劳碌都在一顿饭后得到了极大的纾解。
要是那位刚从黑名单里被拉出来的亲妹妹别再瞎折腾,就更完美了。
手机搁在桌上,开了公放,易亭川撑着胳膊在桌沿,筷子夹花生,听着电话那头的聒噪。
“你怎么能拉黑我,你还是不是我哥啦?”
“我不就问你个问题么,你不想答就不答好了,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工作忙。”
“我也很焦虑啊,我今天在家还得罪了咱妈,爸爸又打电话把我说了一通,我妈在电话里差点和她吵起来。”
这个咱妈,当然是指易母。
爸爸,易父。
我妈,自然就是易亭素的生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