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跟在夫人身边的这珍兽,据说拥有特殊能力,是不是您能通过手术果实能力改造的?!”
“是移植吗?是移植了其它物种的能力吗?”
这河马船医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得又急又快,与此同时,目光也在顷刻间变得无比火热,仿佛自带伽马刀般要将人血肉剖开似的专注,俨然是被引发出科研热忱。
被问得头晕眼花,完全不知道是该一巴掌呼过去还是先喊疼的我:…………
这种变态科学家的既视感要闹怎样啊!你一个助产男医生(不对!),没事对移植这门不怎么大众的诡异科研项目如此感兴趣,是要做什么!
真叫人担心你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啊!
还有!肩膀被掐得好疼啊你这暴力医生!
…………
要不是没力气,我早就在对方力道加重时就一巴掌甩过去,或者尖叫。
真的,有点疼。
河马船医可能太激动,掐着我一侧肩膀那支手,指间越来越用力,我只觉得肩膀骨头要裂开,可是没力气挣脱他,魔力透支的后遗症让我浑身提不起哪怕一点力气,现在整个人都有些发颤,额头也冒起了冷汗。
可惜的是船医无视了我皱紧眉几乎要杀人的眼神,自顾自陷入狂热,比起魂飞天外,他现在…就象看到一座金山,完完全全陷入自我妄想状态。
最后,是斜地里横过来的一支手制止了过分激动的河马,“够了,特里!”
转瞬间出现在我身侧的豆丁,夏洛特.大福的语气显得很严厉,言语间攥开掐着我肩膀这支已经如同铁钩子的手,让眼前一阵阵金星乱冒的我逃出生天。
“啊!抱歉!大福大人…”
“按照她说的去做。”
“之后的事之后再说,现在先去救你带回来的小鬼。”
来自河马船医磕磕巴巴的歉意被直接无视,豆丁海贼以命令式口吻,要求一切到此为止,随后又拿眼角余光瞥了我一眼,嘴角往下沉了沉,啧了声,说道,“站得起来吗?”
肩上的桎梏消失之后,我整个人差点软倒,幸亏眼疾手快一把攥——啊~扶住了正巧站在边上的一只豆丁,又听他这样问,于是,无比虚弱的摇了摇头,“不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