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邹家也不是一定会输,万一最后邹家赢了呢?那个时候他们绸缎庄出产的货物不能提供市面所需?咱们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乖乖听从咱们的安排,就跟施展鹏一样,只会对咱们家摇尾乞怜,当一条好狗!”白鼎闲若有所思的道。
“哼,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,你不要忘了邹家背后靠的可是闻人家!”白本源眯着眼冷冷出声提醒道。
“闻人家又怎么样?他们不过一介武夫,咱们商行的事,他们怕是不敢插手吧!父亲不要忘了如今是什么时候,昌平县的战火正打的火热,豫州、淳州、凉州等地明显出现混乱,谁也不知道官家和南边鲁家试探到什么时候!这个时候闻人家的男儿全部去了战场,留下的不过都是一些弱女子,邹家就算想借势,恐怕到头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!”白鼎闲凉凉的道。
白鼎闲还有一句话没说,等到闻人家回来,只怕黄花菜都凉了!
但他这个观点白本源根本不赞同,两人一时间扭上劲,谁也说服不了对方,片刻后,各自沉默下来。
天色黯淡下来,小厮跑来汇报,说阮家一尺布只卖八文钱,彻底打破了几百年来布料的最低价,往年就是积年的布料,一尺也要买二十来文,谁能想到阮家这次真是好大的手笔,一尺八文跟白送人一样,这么低的价格,还不是让满县城的百姓抢疯了?
白本源猛地站起身:“不好,快快快,快去把阮、邹两家的布料都买下来!”
想到什么,白鼎闲的神情也紧张起来。
而此时二妮、传学、巩泰安、胡广发四人,兴致勃勃的一直坐在云腾酒楼的包厢里,盯着邹、阮两家,笑的合不拢嘴!
“哈哈,这阮家也是大手笔,整整八百匹布,全被咱们的人悄悄买了下来,邹家也不知怎么想的,竟然今儿也发了不少的货,咱们买了六百多匹布,真是让咱们赚了大头啊!”胡广发眉开眼笑的道。
“二妮,如今继续收购吗?”巩泰安兴奋的道。
二妮点点头:“收,为什么不收,这么便宜咱们就跟白捡一样!”
传学突然道:“快看,白家的人!”
话音刚落,几人立马站起身,往窗口走去。